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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咱誰瞭解北芒山那蘆花如何飄邈人世間的悲哀?
這些個恩哪、怨哪,或些末可言喻的痛楚與辛酸哪。
我惦不起許多枝枝節節間怎生始末,卻記得一路開過草屯山的夜晚,百香綠。
妳說這就是人生麼?快意如此。
而今我獨自在酒館裡就又喝了一瓶啤酒,悼念妳笑靨粲然。

今年,咱又敬了懸天殘月,這隆冬已凍寒不了妳髮膚,
但我親愛的老友,可知來春櫻紅時如何櫻紅?來歲暮春時如何暮春?
我嚐不起這般愁苦的滋味哪,只好又喝了一瓶啤酒。
倒是姑娘妳哪可好,這一睡可解了千古難圓的五十弦,
卻刻了來生的約定在菩提樹下,好吧,我便簽了名,畫了押。

來年,北國定當有晚梅迎香,
彼時我將寫首思念妳的曲子。或許就不哭了。
但今晚答應入這夢來,敬妳,為那只剩我孤自回想的,青春歲月。

穹風 2010.0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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