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品一:「穹風樂團」2010年出版的紀念專輯《曙光》,售價350元,含運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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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pr 10 Sun 2011 00:05
公告-風小小的雜貨店
- Apr 08 Fri 2011 04:29
天堂
那裡有暖暖的風,薄暮中微霧輕攏,就帶來潺水流動聲音,
矮樹蒼翠,然後歌聲片段。
好遠的山,好遠的雲,沒有人說話,就我躺下的綠草在耳邊呢喃:
「這兒你什麼都別想,聽,聽雀鳥正喜悅。」
於是沉沉睡了,很甜地睡著,夢中不再有夢。
從此揭下了霓虹大千裡才戴上的面具,也掙脫束縛腕上的枷扣,
沒有翅膀的人無須飛翔,倒是海浪一波波聲響中有母親懷抱般的清爽。
- Apr 05 Tue 2011 17:04
若這是善
我猜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一些看似莊嚴但卻荒謬不堪的宗教畫面,比如十來年前,外公還在世時,老來後賣田鬻地,將一大筆錢整建二樓,弄了個好大又華麗的「道場」,供奉什麼這不清楚,但大約就是佛祖或菩薩,而且幾乎都是畫作,他與一干親族或所謂的「道親」,頗為虔誠地逢期必拜,動輒百叩、千叩,甚至萬叩。結果神靈沒有降幅,這幢籃城社區最老的二樓建築,當年八七水災後築起,堪稱社區地標的房舍終究毀於九二一大地震,外公的喪事只能在簡易搭起的棚架下辦理,過程中他的子女們互相計較刻剝,差點連抬棺人手的錢都湊不出來,而他的死因則是農夫退休後,身體缺少勞動而導致消頹快速,糖尿病纏身。那漫長過程中,我一點都看不出來神靈何在。
又比如說,我的母親在人性黑暗面上為子女、家人詬病數十年,老來加入慈濟功德會,自以為修身積德,戮力行善,在會中職等因此扶搖直上,通過重重測驗門檻後,終於領到那一襲號稱「藍天白雲」的制服,但她卻在我奶奶將及過世時口出穢言,侮蔑一個臨終的老太太;平常口聲於萬物皆應大愛,遇事時則又變成親疏有別的態度;也一度萌生改名念頭,要把她父親留給她的名字給扔一邊去。這人徹底地讓我見識到宗教的荒謬之處,太多太多。
我其實不算無神論者,上教會、唱聖歌,禱告,也會在祖宗牌位前焚香祝禱、燒化紙錢。這些之於我並不衝突,基督教一直給我一種心靈安頓的指引,上帝似乎從來不曾要求過我什麼,上帝的子民如教會人士也沒告訴我非得怎麼做不可,甚至牧師還說,如果在引起家族衝突糾紛跟堅持個人宗教信仰之間做擇,他說你可以拿香,沒關係。
對我而言,拿香是一種溝通動作,因為這些需要拿香才能溝通的對象生前都不是基督徒,而我現在有與他們聯絡的必要,所以只好拿起香來。但我不祈求,因為我知道這些已經死去的人其實無法幫助我什麼,他們如果有法力,就應該先保佑自己長生不死。
我也不向上帝或耶穌做過分的求取,因為比起等待上帝眷顧,我認為自己還是得努力跨出每一步。所有的榮耀都歸於上帝,是因為人不該自大居功,不該把自己神格化。這是我喜歡基督教的原因,但排斥也不是沒有,比如我就非常討厭每次去教會,禮拜開始前都得跟著前面帶歌的人在那裡唱歌比劃,我是來教會禮敬上帝,不是來救國團玩帶動唱,那種感覺總讓我覺得很蠢。是的,即使再歡樂,但我都覺得蠢,我只想安靜地感受上帝予我的溫暖呀。
- Apr 05 Tue 2011 17:02
[小說人手記]2011.04.05
早上去掃墓,詫異於祖墳旁邊居然在整地,眼見得高樓大廈如飯店正在大興土木,不禁感嘆,這怎會是百年前先人擇地時所能預料的後果?更甚者,數十年前,或十數年前,我們誰又想像得到,這一片青蒼黛雅之間,有朝一日竟爾會有如此變化?真讓人感慨不已。
遇到智叔他兄弟的老婆,按輩分要叫她嬸婆,是今天諸人當中輩分最為尊者。很健談,很爽朗幽默,步履輕健,而且非常重視儀表,一大早上山去,她衣著講究,臉上施了脂粉。很高興能見到她,也在想,要是前兩年更早一點認識,或許《家書》還會有更多更豐富的口述歷史資料可以採訪。
當然不是所有去掃墓的親戚都認識,事實上我叫得出稱謂的恐怕也不到十個人。親族當中想來不乏當年曾與心高氣傲的爺爺交惡過的人,比如伯公與他的後代子孫,不過那畢竟都過去了,有些人已然入土,有些人垂垂老矣。我說這片祖墳基本上已經額滿,幾世以降的這些後輩,大家誰也沒資格再搬進去同居了,那可都是開枝散葉後蓬勃一族的祖先哪,誰敢進去跟他們側身一起呢?所以我們還是燒一燒,哪邊涼快哪邊去就好了吧?
昨晚果然又睡不著,作息太亂了。看完既晴的《感應》、四月號的《男人幫》,最後索性拿《功夫旋風兒》看了幾本,我最喜歡的是全國空手道大賽的後半段,尤其四強決戰的時候,拋棄規則,讓格鬥回到格鬥應有的血腥原點。在我觀念裡確實認同這個看法,現代的格鬥其實已經是運動了,運動才有規則,也才需要規則,但是格鬥是生死交關的事,那當下還有何規則可言?就是運用自己所學的戰鬥技巧去拼殺,讓對方躺下,這樣就對了。
後來關燈,躺很久後依舊難以成眠,於是只好又開書櫃,讀完《旅人之木》,老實說我不是很能完全領會這本書要表達的意義,但隱約間的感覺還是有的,尤其是追隨者、觀察者與被追隨、觀察者之間的心理拉扯,那是很有趣的。
所以原本排定的書單就亂了,因為順手就從埔里的書櫃裡帶了些書回來。這些擱了太久,以前覺得遲早會看而忍不住就扛回來的書果然慢慢被閱讀,我想書本們也是會高興的。
- Apr 03 Sun 2011 01:43
[小說人手記]2011.04.02
玩了一天一夜的遊戲,這當然是在逃避。有很多現實裡無能為力的狀況,只能把決定交給別人。既然這樣,為了不多想,當然就一股勁往遊戲裡栽,結果今天創新紀錄,拿到244張經驗值卡片,代價是手很痠。
有點感冒症狀,但應該還好。四號要回水蛙窟掃墓,不曉得今年有多少親戚,很少會有一大群親戚都遇到的場合,偶而是該去露露臉。
回來再想小說吧?如果不先跑一趟西門町,故事的感覺很難掌握,不想太貿然就先開始寫,免得之後又給自己找麻煩。西門町有個在小飾品店打工的女孩,她叫做「想想」。故事就是這樣子開始的。要寫輕一點,很輕的那種。
昨天寫「昱嶺關」,這是《水滸傳》裡一個重要的關口,梁山軍受昭安後,奉命征討北方的大遼與江南的方臘叛軍,其中最大的會戰發生於杭州,杭州之戰折損的最重要將領是浪裡白跳張順。攻破杭州城後,宋軍分兵數路,其中兩支主力分別由宋江與盧俊義率領,進攻方臘位在歙州的巢穴。盧俊義的部隊在途中就有經過昱嶺關,並且發生激戰。
雖然這只是虛構的故事,但描述相當精采,至少看到一向威風八面的梁山好漢被砍瓜切菜般地宰殺,就覺得相當過癮。農曆年去大陸,已經有高速公路貫通這一片群山,沿途都還有積雪未消。途中意外發現會經過昱嶺關,內心激動不已,本來要去黃山的興致霎時全都被這三個字的路牌所吸引,腦海中泛生的就是千年前這群山阻隔的險道中有關隘牢固,旌旗遍豎,戰鼓擂動聲中,兩軍在險惡的山道中遭遇,彼此激烈廝殺。
- Apr 01 Fri 2011 00:15
昱嶺關
那順水而去的浮葉呢,潺潺中如失落昨夜枕邊的魂夢矣,多少花事。
擺佈得千里遠的煙塵一共相思,染半天橙紅,都納在葫蘆裡醉了又醒又醉。
空林裡哪,好音依舊,祠堂靜默,愁人唱著詩歌也就去了,
卻留滿地的枯葉正愁。
是以青山外蒼松矯矯那段傳說咱們也便筆記了下,箏弦勾捻間,悵悵著,
說是凝妝不語,看平湖秋月,履斷橋殘雪,聽南屏晚鐘。
但柳眉如黛轉眼也鬢如霜,
- Mar 30 Wed 2011 16:18
[小說人手記]2011.03.30
三月居然就快要過完了。從去年十一月開始,到現在,寫完了《木樨の心》、《日光旋律》,現在則完成《寂寞金魚的1976》,幾乎快要一個月一本書,然後預計四月初開始寫《想想》,那麼,今年所有愛情故事的稿子就全都完成了,可以開始寫歷史小說。
到底基於什麼樣的理由要這麼拼呢?當然是因為缺錢,而且不想永遠困在愛情故事的領域裡,一天到晚愛來愛去的難道還不煩嗎?就算那是市場最大的需求,但這世界上還有很多跟我一樣不喜歡看愛情故事,但卻對其他內容很有興趣的讀者呀,難道這些人的錢不是錢?身為一個作者,難道你希望被人家貼上一個「只會寫愛情故事」的標籤?你不想證明看看自己還有很多可以闖盪的本領嗎?所以我覺得上半年很認真寫完三個愛情故事後,自己應該真的有本錢去寫其他的了。
昨晚終於連後記一併完成,總字數超過十一萬一千字。不過還好,應該不會再添加了。不若以前那些悲劇的苦傷,這一篇很雲淡風輕,充滿惆悵。這樣就好。別寫得哭哭啼啼,會很討人厭。
最後再校對一次後就可以寄出。不知道這種風格是否符合時報出版社的都會愛情所要的走向,如果順利,那就等排檔期了。但如果不順利呢?幹,不會那麼慘吧?
第一次這樣寫,雖然沿襲了過去的一貫手法,但已經開始有點些微的改變,至少這愛情不再那麼青春,反而多了很多大人世界的無奈。希望可以有點區隔改變,也希望下一本會更好。
下午忘記電台有電話採訪,還在寫信封要寄《家書》,匆忙間接了電話,講了四十分鐘,掛掉後才想起來,忘記確認是哪一台,既不知道節目名稱,也忘了主持人大名。非常尷尬。不過這種事好像不是第一次發生。
- Mar 29 Tue 2011 13: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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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ar 25 Fri 2011 00:24
[小說人手記]2011.03.24
很少寫完稿子還可以這麼冷靜的噢,真難得。晚上十一點半,遊戲畫面正在跑,等一下要繼續轟炸那些怪物。昨晚的此刻正在趕稿子,十幾個小時寫兩萬一千字,然後就完成了「寂寞金魚的1976」。總字數控制在十萬五千左右,之後還有一萬字上下的修稿空間,很理想。
我喜歡這個故事,雖然其實沒住過台北,沒體驗過真正的都會生活,但愛情的本質是一樣的,只是人在不同環境下,而有不同的價值觀與選擇條件而已。
好久沒有過這樣積稿的感覺,商周七月的「日光旋律」已經完成,準備小幅度修稿、「寂寞金魚的1976」昨天剛寫好,三月底完成初修,然後就可以繼續寫下一篇,十一月的「想想」。倘若順利在六月底之前完成,那麼下半年有很長的時間可以去旅行,可以寫歷史故事。
如玉問我要不要嘗試歷史懸疑,我說可以考慮。但歷史懸疑大概要有怎樣的感覺,可能還得多找找資料,看看人家怎麼寫,然後才能試著寫看看。
昨天凌晨三四點時完成稿子,跟著就與一堆巨靈鼠廝殺到早上,九點左右躺下,下午一點半就醒。身體很不舒服,渾身都病痛。左腳膝蓋不曉得什麼毛病,關節大概受了傷,很莫名奇妙地刺痛。
今天是簡單而平靜的一天,接下來只要修完稿子,就可以稍微放個小假,很期待能夠整天閑在家裡讀書的日子,背後的書櫃裡躺了太多這半年來買了卻沒時間看的書。
- Mar 20 Sun 2011 22:51
[小說人手記]2011.03.20
花了將近兩天看完徵文稿,評出六個第一名,分別是大專、高中職以及國中組的散文與新詩組。大抵上而言,散文重視結構、精練的字句,或情或理的飽滿與通暢;新詩重視詩意、巧思,以及最基本的韻律感。我自認為不是很機車的評審,但我很懷疑這年頭多少人知道這其實只是基本的評分表準,參賽者把標準丟了,我就很難給分數了。
而除此之外,無論什麼組別,寫散文的經常有頭無尾,甚至中段離題,非常嚴重;寫新詩的缺乏蘊含內斂的詩意,過度白話也是缺點。好不容易評完,已經筋疲力盡。但奇特的現象,是國中組的新詩最活潑,高中組的新詩最有深度,大專組反而只能以社會寫實的風格見長。莫非是年紀愈大,閱歷漸深後,也就慢慢失去浪漫的靈魂了?
晚上看見朱先生在電視上大談拇指革命,說臉書上極易策動鼓舞,但真正的實際支持度可能不過百分之一。這其實是大家都知道的吧?有必要大開記者會來談嗎?到底把新聞媒體當成什麼呢?我看了搖頭,只覺得譁眾取寵。想要保持知名度與曝光度的話,其實你可以直接捐個兩百萬去日本賑災,相信效果會更好,實在不用把大家都當成白癡,還發明新名詞來闡揚一個自以為了不起但其實每個人都再清楚不過的道理。
小說寫到七萬五千字,證明八萬字完成初稿只是自欺欺人,根本辦不到。所以加碼變成九萬,但肯定也是虛話,我猜應該會撐到十萬。那就是說再修完稿子可能就會瀕臨十一萬。這是極限,不能超過,否則就失去都會愛情故事簡短但飽滿的目標了。
同樣沒有圓滿的結局,然而寫起來卻比以前的《告別月光》或《告別的年代》要讓人舒服,那不是大悲大苦的故事,卻是帶點感傷與惆悵的美感。我喜歡這種感覺的小說。預計這星期可以完成第四章,那麼四月初之前初稿就真的可望寫好,四月中完成修稿,再來才是「想想」,還有下半年的歷史小說。
- Mar 16 Wed 2011 22:08
[小說人手記]2011.03.16
一整天都沒有寫稿子的興致。說興致並不為過,因為架構好了,故事的脈絡很清楚,只要興致高昂地一路敲打鍵盤,小說就會慢慢被寫出來。不過今天就是少了那點興致,所以只有七百個字的進度。
我說,一天不寫稿子,世界不會結束。期限前能完成就好,誰管你每一天寫多少?所以下午去完郵局後就開始發呆,下巴靠在桌上做無意識的呻吟,晚來乾脆放棄,開始玩起拼圖。一千片的啤酒瓶拼圖對我而言很簡單,大概兩天可以完成。至於完成後要做什麼,那又屆時再想。
寫作其實沒有什麼靈感與否的問題,多從身邊蒐集題材,小說就會很豐富;這些題材會在各種地方以各種方式呈現,有心的人就會汲取與整理。哪怕是抄襲,只要你實在太會改,一樣可以改得讓人完全看不出來。我不是什麼創作的高手,每個故事都只是謀定而後動,找好題材再加以整理,然後陸續寫出來而已。這中間其實也有很多來自於其他地方的創意,我改了,而大家沒發現,就覺得我好像故事一直寫不完而已。那跟靈感完全無關。
這年頭的小孩愈來愈不懂禮貌了,唉。我很認真回留言,是因為我重視每一個來給我回應的人,不代表誰可以誰可以跟我沒大沒小的呀。看到部落格的留言,我回得算是很客氣了。
在中國傳統,聘家庭教師的規矩甚多,父親要置禮殊重,至於學生則是得跪著迎接老師入門,這是古禮。那現在呢?真想說:你是塊寶的話,再遠我都去教,你比台中一中的張敦智如何?那樣對文字有著超級駕馭力的資優學生,我連教都不敢教呢!但如果你不是,那就應該要搞清楚,我不會吃飽撐著在部落格上,以留言方式跟你談作文如何進步,除非你夠資格當我學生,更別以為那簡短的幾次留言,就表示你可以沒大沒小,還裝起熟來了。禮貌,禮貌哪,難道我們國家的教育真的這麼爛了嗎?居然讓小孩子連最基本的尊重都學不會。
所以,我想告訴全世界,別再問我靈感怎麼來,我從來沒想過這問題;別在我部落格問我小說或作文怎麼寫,除非你打算聘我當老師,而且是以極為禮貌的態度來問,否則請自己去書店找這類的教學書,看看就好。
- Mar 13 Sun 2011 22:36
當冬夜漸暖
當冬夜漸暖時,初櫻映了曩昔誰步履依依然地,
就走過了望山橋彼端,拽起楊柳細枝,落半片葉綠帶黃。如昨,如昨。
晨曦成再難探視的光哪,俯仰間是霜露將散未散時氤成細絲,
杭菊又綻,咱們就飲了一盞,又一盞。
那年青色髮帶微飄,酒旂招展,紅顏緋緋時,妳說白娘子寧當寂寞如斯?
我立雪移時,走堤邊慢慢,白樂天彷彿又回元和年間,
詩章點墨哪,譜誰魂牽夢縈般未竟的歌,不眠猶醒,才坐看冬夜漸暖。
- Mar 13 Sun 2011 01:19
[小說人手記]2011.03.12
感覺上精神還沒恢復過來,處在一種恍惚狀態裡。週四中午南下,中正高中校刊社在演講前先做訪問,五點出頭開始演講,離開時已經七點初;跟阿搞約在中正路上的摩斯漢堡,好久不見,依稀還有些印象。他是以前哇沙米的同學,來過月光幾次,所以算是幾面之緣。
蒙他賜教,總算得到關於飯店行銷的工作詳情,原來觀光產業有很多挺有趣的故事可以寫,所以寂寞金魚完成後,搞不好還可以寫點領隊或導遊的故事。
本來在高雄聊完就結束了,然而我要下屏東,他也要回麟洛,所以兩個人又約在屏東碰面,他帶我去一家屏教大附近的酒吧。很不錯的地方,跟我們以前一樣,以各式奇特的隱藏版調酒聞名,不覺大醉,三點左右才離開,在屏東的小鄉下找到汽車旅館過夜。
連澡都沒泡,沖個身體,躺下就睡死。隔天早上九點多又下墾丁。得諸多好友之助,在滿州一帶順利找到小說該有的東西,那裡跟我南投老家有一樣的地名,都叫「水蛙窟」。我覺得每個去墾丁玩的人都應該到那裡去走一走,看看生態復育的特色。同時也看到了牧草收割的畫面,果然禁止進入的地方走進去通常都會有好風景;而且爛石子路開過去才有少人打擾的自然景觀。
回程路上聽說日本大地震,哀哉,也感慨如果前兩年就去了日本,不就剛好趕上這場災難?所以說人有旦夕禍福,真的難以預料。但願上帝眷顧每一個受傷的靈魂,這是我唯一能想得出來一句不煽情又適足以表達的話。
- Mar 10 Thu 2011 00:52
強
晚上有點不高興,為了遊戲裡的一些人的態度。我相信不管在遊戲或現實中,都會遇到很多這樣的人,而每當遇到,總不免感慨萬分,到底他們腦袋想些什麼呢?
你或許很「強」,但你不需要到處告訴別人你很強,因為所謂的「強」,未必經過嚴格的考驗,而且某些技藝上的高明,也不能代表你的人品或人格就比較高尚。強中自有強中手,一山還有一山高的道理其實人人都懂,但可惜懂也不見得就會因此而謙虛。
今晚遇到的就是這樣的例子。本來就不是很喜歡這樣的人了,同在一個遊戲的公會裡,大家自然熟絡後會多開玩笑,這位認真魔人跑出來嗆聲,又自恃那半瓶水搖晃個不停,於是惹人反感。
你真的很強嗎?其實我很想告訴他:你家族等級只有廿七,不過跟我一樣而已,真要砍的話,這遊戲裡到處都是家族等級超過四十的人,你好意思去他們面前說自己強?走出遊戲後,你只是個大學二年級的學生,有哪裡值得炫耀的地方?到底基於怎樣的心態,需要到處去炫耀自己呢?所以我用副黨主的立場訓了一頓,但願他聽得進老人家的嘮叨。
真正的強者不會急著讓別人看見自己的強,就像真正成熟的人不會去嘲笑別人不成熟,這是一樣的道理。強者是內斂的,不需要輕易外顯;但也不過分低調,因為那未免又太做作。弱者不必低聲下氣,只要公道在,站得住腳,那就一樣可以據理力爭。大概只有練得幾分本事就以為天下無敵的人才會興沖沖要替別人主持公道,自以為可以當世界仲裁者。這樣的人很可悲,跟這樣的人活在同一個世界裡的人則很辛苦。
小朋友後來道歉了,但我懷疑那有多少誠心,或者他是否真懂了我的意思,只能說暫時解決了僵持跟爭端。但願他以後的人生路上還可以因為這樣天真的張狂而多跌幾跤,那他或許就會真正透徹地了解,原來高手只是不想跟他囉嗦,但不介意砍他兩刀,而不是真正的高手之前,不要狂妄地自封為高手,更別天真地以為這世界上除了他就沒人是高手了。
- Mar 09 Wed 2011 11:38
[小說人手記]2011.03.08
說要早睡卻又拖到兩點。本來已經準備洗臉後躺平了,沒想到在遊戲裡認識的這幫人原來都愛看書。從東野圭吾聊到乙一,從村上春樹聊到《龍族》,從網路小說的浮濫聊到我的新書,然後「奇幻」就去博客來買了一本;我說那是續集,再不地址給我,我送上一本給他,他說不要,因為他想支持出版,也覺得可以從不同角度去看待愛情。
覺得很不好意思,我其實不是想去做生意的呀。
很多人都收到書了,還好大部分反應都是好的,內文、封面,乃至於簽名板。很高興大家會喜歡,雖然我自己當初寫得有點苦悶。不過這是個很溫暖的故事,也是宿命色彩最重的一篇。我的小說好像一直避不開宿命論,但那可能是作者本身的愛情信仰。也不知道怎麼著,忍不住就愈寫愈重,成了現在這樣子。
記錯時間,原來三月十日是星期四。我還以為是週三,看來這一天會很閑,因為遊戲維修,而且我要寫的稿子又卡住了。壓力或許真的有點大,是給新的環境的第一本書,不想太差;不想太差,就可能反而寫不好。所以第二章結束的字數已經四萬,比以往多很多。不過這故事節奏很快,所以也可能四章就寫完,那總計也不會超過十萬字。
換點不同的感覺來寫作是一種對自己的挑戰,至少我很樂意這樣做。當然成敗就不是我能決定的了,我只能盡力寫好而已。剩下的東西要週四出門再想了。希望遠門一趟兩三天,可以帶著滿滿的小說點子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