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lose


雖然已相隔了太漫長的時光,已經走了太遙遠的距離,當我剪去了一頭長髮,又再留起一頭長髮;當我飛過那一個小時時差的距離,又從一個小時的時差裡再飛回來,反反覆覆,曲曲折折,好不容易,終於能夠再走回故事開始的那個最初的地方時,一切卻還近得像昨天一樣。

於是我就笑了。不再像過去那樣仰賴往返載客的電車,我獨自開車,繞行蜿蜒的小山路,回到故鄉。在雲煙飄渺,薄薄霧中還看得見周圍墨綠色的群山巒疊、看得見整個村子每一戶的屋頂,也看得見被遊客搞得亂七八糟的車埕車站。

我回頭,三元宮平靜依舊,不知道三官大帝最近好不好,不知道祂有沒有好好把這村子裡的大家照顧好,這幾天聽說台灣多雨,不曉得三官大帝是否也庇祐著他,讓他別多受風寒,那個人的抵抗力一向薄弱,說不定淋場雨就又病了。應該有吧?大家都相信三官大帝,我猜祂一定有幫我照看著他的,那個讓一枚真的戒指,套上我右手無名指的男孩……不對,現在他可是個男人了。

arrow
arrow
    全站熱搜

    bbxtw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