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鳴響過十三,白燭搖曳。
虛無間幻化著是黑色火把影下前來迎接新人的歡慶──又一次的死亡。
佛唱聲慢慢止歇,極樂漸遠,沉淪成了沉淪的代名詞。
而我敲打鍵盤如木魚之空。

沒有錦屏山倒的隆重,倒有些許撈月的荒唐。
放完焰口後還得承受那些個書生的塚邊庸議。
何其可悲。
頭七時就不回來了,別守候早已朽瞶的魂魄,那有過半都躺在金角大王的葫蘆裡
──煉化成一滴石油或者對世界尚能丁點助益?總好過誤人子弟。
我懊惱地敲打鍵盤如木魚之空。

夕陽依舊歪斜,輓聯便拆除了。
雙引號裡框架的再沒半點恢弘氣魄,恰如周星馳最完美的電影最不賣座。
死活都是一種無奈。
你可別拿香禱頌什麼詩歌,木魚裡不住著詩人的靈魂。
你可別嘔血鏤刻什麼墓誌,木魚裡真的不住著詩人的靈魂。
這年頭,陸羽敗給開喜烏龍茶,
徐志摩都住進了罐頭塔。

穹風 2008.06.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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