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年前,我在懵懂青春的課堂中,陳芳明老師告訴我,如何在邊緣中尋找我對台灣文學的定位;十五年裡,我在酒酣耳熱的異國午夜後,領略夏曼.藍波安老師提點的,跳出一個《格子》,你說這或可是一種創作的體悟,但我以為,這或許是我終於找到的,一種總算可以活下去的理由,我需得這麼做,才能明白自己何以必然要書寫的意義,不為什麼,只為了這空無的一個世代如我。
或許,談文學太沉重,但我想到的,是證明自己不白活的價值,我書寫,於是我的世代因而存在;你們讀我,於是我們驗證了世代存在的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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