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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年秋暮光景有殘紅清清,短草間藏了不說的憂鬱,是對海風的怨悵之辭,
他們擔憂,來年的春曉之際,女孩裙襬又飄過時,怕不認得他們了。
而淡綠色如拇指一節那巧石則孤零零睡去,絲毫不曉浪花的扣問。
他又問說:好嗎,我們去旅行?

遙遠山頭邊泛起青紫成片時,羊奶咖啡正香。
苜蓿芽寂寞地獨自歌唱,羊蹄聲淹沒漁村,誰家炊煙就冉起。
女孩摘下越過矮牆探頭的一片葉,她笑著卻渾不知生命如此寂寥,
只細細揮霍了深心處一縷思念給想像中的情郎。

但這總會老去的,正如多少次季節變幻前老祖母倚門而盼的容顏,
不變的唯有潮聲始終,始終。
我走了一趟夢裡的七星潭,巧石安靜地質問這闖生的過客。
回首時,卻連足跡都不留下。

穹風 2011.1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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