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來,溽熱難當。
盼不來這商飆或恐還要好長一段時間,又堪不得這漫長夜裡苦思難眠,
我說,那些個牢騷滿腹的傢伙們都哪裡去了,
何以我反側之際浮現腦海者,盡是豬玀法官跟白癡院長?
唉唷,看來應該出門去釣靈感,但去年夏天已經在阮囊羞澀時當掉了竿子。
糗。

那這當下或恐可以思索點音符旋律,假創作之名。
但無可逃遁乎,肥貓免不了多看飼料兩眼一如我似乎就寫愛情。
李白投了八次胎,詩仙都不詩仙了。
我成了夜深人靜時抱怨遠傳網卡極其差勁的慣性欠款用戶。
糗。

小酒館以前也有個詩人,後來他教百威啤酒給浸透了骨髓,腐成了。
尾大不掉換句話說則是騎虎難下,但包袱是空,名聲是空,浮華是空,
福德檳榔攤五十元兩盒菁仔還實在點。
遙想唷,小喬出嫁,談笑的傢伙都斷胳膊缺腿矣,
孤零零,最是當年也寂寞心。
糗。

穹風 2010.09.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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