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寞約於九點五十分,從電話筒裡鑽出來,說著明天下午見面。
九月秋末的的旅人習慣不撐傘,聽說台北的雨下得教人心情蕭條。
那麼,妳好嗎?我打算用陳舊的開場白,對思念的老情人敘述一段不再天真的旅途回憶。
當晚風一起,就擁抱著沾了灰的咖啡杯睡去。

談妥了條件是我不攜帶友伴到場,它把回憶蓄意遺落在捷運列車上。
誰都不應該背負著理由在週末前黯然,所以妳就說妳愛我吧,
我承認妳的存在,妳承認妳愛我。

肯定是理所當然,我們在脆弱裡佔有彼此的身軀,歡愛結束後勢必然需要罐裝啤酒,
廉價是一種藉口,主要是明天這東西妳我都沒有。

這場愛戀自九點五十分發展而來,凌晨時分的人還在期待。
我可能終於擁妳入懷,說著如何從落葉繽紛中走來,卻也可能,我是說也可能,
在我滿足思念的慾望後,帶著咖啡香氣,淋一場寂寞的雨就離開。

穹風 2004.1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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