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河流」何時會變成《河流》呢?又將會是以怎樣的方式變過去呢?都三年了過去了,還沒有個確定的方向。處理台胞證、簽新書合約、拿發票,這些都是其次的工作,主要還是要去跟如玉交換意見,或者說,要先跟合作很多年的老東家再照會一聲。
自費出版的方式不是不可行,但我認為那比較適合「家書」這樣只印一次,一次兩百本,紀念意義大於銷售的文字,沒有ISBN也無所謂,我只想在九十多歲的爺爺還有生之年,看到他孫子為他寫了一本傳記。
但「河流」不太適合這管道的原因則有很多。首先呢,就一個作者的立場而言,自己寫、自己編、自己張羅封面,最後還得自己印、印完再自己去賣,坦白講我認為這是何等窩囊的一件事。如果這只是為了滿足它變成書的樂趣,那還情有可原,但若是為了建立一個自己的新的品牌或路線,那這樣做未免委屈跟壓抑。況且一篇文字一旦變成「商品」,就應該重新定義,賦予新的價值標準,草率處理也是浪費。
所以我踩了煞車,暫時不考慮以這方式出版「河流」。因為如果還要繼續寫這一系列的故事,那難不成以後每一本我都得比照辦理?最大的不願意,除了自覺對不起這件商品,辜負其價值外,我光想到萬一真的大家很給面子都想買,那我得一本本去寄、去收錢,這要浪費多少時間跟精神?而且運費的吸收又是一筆負擔,若轉嫁給購書人,則反而降低購書人的消費意願。反之,如果賣不好,那就是血本無歸。因為在僅靠自己有限的網路資源的宣傳下,書要賣好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儘管每個場合在宣傳或調查時,都有人表達願意掏錢的意願,但我也清楚,不到最後一刻,沒看到書印出來之前,這些都還不能叫做確定答案。
心裡其實很沉重,看看自己寫過的文字當中,真正讓自己感到寫作喜悅的有多少個故事?「河流」絕對是其中之一,但受限於主流市場的口味,一直沒有出版機會,這讓人萬分無奈。就像吳念真說的,一部電影就像自己的小孩,就算再不好,也不希望它被曲解。相同意思,一篇小說再怎麼不符合市場口味,但只要抓住了那群隱藏的讀者,一樣可以銷售出去。我想起那個建築廣告的台詞:沒有賣不掉的房子,除非找了不會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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稿子持續在寫,雖然要查詢的資料多如牛毛,且囿於時間與經費不足而無法周遊這些應該去看看的場景,但進度還是超前,看樣子廿日赴馬之前應該可以完成初稿跟初修。愛情小說嘛,就是這樣子,把主軸架構好,剩下的耐著性子,好好地寫完就是了,在用字遣詞上不若其他文類那麼雕琢,所以速度不會慢到哪裡去的。只是長時間盯著電腦螢幕,乾眼症好像又發作,而這他媽該死的微軟新注音讓我深惡痛絕,寫完這篇稿子後,我要重新安裝一次舊版的了。
最近作息很正常,早上六點半起來,無論有無午休,晚上十二點之前總要躺平。正常生活的好處是精神還不差,但也因此而特別有感慨。住在學舍,原來週遭有這麼多的大學生,而沒想到現在的大學生真的糜爛墮落至此。坦白講我是很瞧不起如今台灣社會的大學體制的,甚至某個角度上也贊成台灣開放陸生就讀。有點比較或許會看得出差異。
這可能是種偏見,但卻也是不爭的事實,今天早上十點鐘,與我房間兩窗相對,距離不到兩公尺,那一戶大學生已經開始打麻將,喧鬧整日。一周大概有四到五天,同樣對面那棟的一群學生會起哄玩鬧,絲毫不顧附近有多少住戶可能隔日需要早起。我是真的很懷疑,難道他們都沒有課要上嗎?或者他們真的有那麼多好玩好鬧的嗎?一個學期二十四個學分,就不停唉唉叫說課業壓力太大,但天知道廿四學分也就是一周要上廿四個小時的課,攤分在一週五天當中,平均每天上課頂多五個小時,這樣課業壓力真的會很大嗎?那我們以前讀大學時,暑假不想浪費時間,還去參加暑修,甚至因為擔任暑修講課的老師怠惰上課職責而發起抗議,我們那時候是白痴嗎?
如果以後我的小孩上了大學,卻只會跟一群人喧嘩取鬧,罔顧社區安寧,或閒來無事就相約方城,我會逼他休學,並且要他將多年來浪費掉我給的那些學費都賺回來。這不是一句玩笑話,其實我很認真。
常在店裡跟那些孩子們說起,上個世紀的大學生有多麼了不起,白話文跟五四運動的主力是大學生;抗議資本主義入侵校園而發動學潮的是大學生;站在天安門外,張開雙臂以阻擋坦克車的還是大學生。而這世紀呢?我看到太多大學生熱中收看「大○生了沒」之類的節目,討論日系混搭風的穿著方式,或討論男女朋友同居、劈腿之類無意義的內容。不是節目不好,而是製作公司知道我們的收視群只有看這種節目的程度,所以製作沒營養的東西給沒腦袋的觀眾。何其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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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大好。
好點一:THEO回台灣了,雖然只停留一週,但非得找時間去跟他碰面不可。他是極少數在台灣可以被稱讚為紳士的好外國人。
好點二:今天工作的字數真的破萬,終於寫出手感。
好點三:牙齒現在不痛。
好點四:看到自己臉書的好友名單裡有一向景仰的幾位現代文學的重要作家大名,榮幸之至。
唯一擔憂的是半夜裡吳子雲要是看到這一篇,不知道會不會又跑出來說雞巴話吐槽我。
現在的大學生都很他媽的奇怪,一群人每天晚上都窩在一起鬼叫或打麻將。這樣到底有什麼意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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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跟長庚的同學說個抱歉,昨天演講的狀況其實沒有很好。大概是因為太早起,中午沒有休息,傍晚演講時體力已經消耗得差不多了。不過另一個更有可能的是因為全場只有一個男生聽眾,太多女生,頗令人害羞這樣。
我對長庚技術學院學生的最大印象是什麼呢?昨天她們問了這問題,最大印象就是:靠,都女的是怎樣?而且每個都好安靜。真的,我很直接就這樣想了。
寫小說變成工程浩大的事,要找電影學院的相關內容,所以到處求神問卜,這週末約了以前的老師,希望藉由她專業的電影素養,告訴我一些電影學院的上課內容,以及相關知識。老實說,大學四年半,真正值得追隨,而且學得到東西的老師不算多,潔西是極少數的優秀教授,但可惜當年沒有大傳系。
然後上海究竟長什麼樣子呢?蒐集了好多關於上海的資訊,不過其實自己清楚,再怎麼多的資訊也比不上親自走一趟,去看看那真實的樣貌。不是什麼世博,也不是外灘,就那些個可能跟台北也沒多大差別的地方,讓我看看就好。不過這顯然是大問題,沒錢沒閒,幹。
最後一個問題則是木雕,讀完三本的《三義鄉誌》之後,我都快變成三義人了,原來三義木雕的由來跟想像的很不一樣,但也加深了想學這門技藝的興趣。希望有朝一日,我的雙手會從敲打鍵盤,變成每天摸雕刻刀。不過我想這機會不大,因為等技巧磨練好時,我骨頭已經打鼓了。
以上的一切都只是為了寫小說,在這些資料蒐集齊全之前,我已經寫了五萬五千字,可是寫得心驚膽戰。廿五歲的女人跟卅五歲的男人一樣讓人摸不著頭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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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今晚哪裡也不去,沒有理由生日當天還要到處去虛應故事,還得在疲憊萬分之後再把自己灌醉。婉拒了幾個邀約,我想在家就好。
生日當天也得寫稿子,這不是什麼堅持,只是覺得一來原本就應該認真一點寫好自己喜歡的故事,二來生日實在不是什麼足以翹班的理由。
不過今天畢竟還是做了很有意義的工作:早上去惠明盲校煮咖啡,煮給那些身有殘疾的孩子們喝,也煮給他們的教職員喝,當作是義賣,所得可以給這些孩子當零用錢。感覺很棒,雖然中午大家都在吃飯,而我還在一杯杯地連續煮了五杯咖啡,又憋著一泡尿真的很辛苦。
所以我已經很開心了,再加上從昨晚開始被瘋狂轟炸的祝福,手機電池今天沒撐完就提前陣亡。感謝大家的祝福,雖然很多人可能不知道我因為把上一支手機給送進洗衣機後,就從此缺了一堆號碼,所以看到這些祝賀訊息,其實我大多是一頭霧水,不曉得誰是誰。
不過總是高興的,感謝你們。
昨晚看了「通天神探」,特效確實值得花錢進電影院,劇情的話就算了,看個二十分鐘就能猜到大致的真相,所以沒啥好提的,比較之下,劉德華在「投名狀」的演技比較動人,這一部則是鄧超很搶眼,而劉大娘顯然老了,李冰冰都把她幹掉了。當然,論演技的話,兩個女演員確實不分軒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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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行並沒有真正的放鬆,坐在看得到海的陽台上,想的是小說;坐在退潮後被海灘所包圍的涼亭裡,寫的是歌。
此時此刻極渴望一杯咖啡而不可得。但不可得也好,免得睡不著。我老了,過了咖啡當水喝的瀟灑年紀,以致於連蔡健雅的「你的溫度」聽起來都昏沉沉無力著。
那就寫稿子吧。這麼認真是因為我討厭延宕的進度,我討厭明知道石頭擋在前面,卻不伸手去搬的怠惰,我討厭天都快塌下來了,回頭卻發現幹他媽的只有我的左肩跟右肩。
不過沒關係,那我就來寫稿子。至少可以賺一點錢,也可以滿足一點自己的想像空間,還可以對得起我今天的排骨飯。
我討厭。非常討厭。夢想不遠,但夢想不能只有一個人去完成。我不想當倒楣鬼,可是我覺得好無力。
總有一天,我要去那個地方,看著雪,看著楓葉。憑自己本事。
穹風 2010.09.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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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順利地按出功能鍵來發文章時,我忽然覺得,嘿,我他媽的其實距離BBS也沒有真的很遠嘛,至少我還知道怎麼發文呀。
好累的一個月。八月初完成出版社跟自己樂團的巡迴後,就開始努力寫稿子,十五日交稿,然後開始日以繼夜地練團,這還真是我十幾年來最認真摸吉他的兩個月,看看手上的繭,嗯,挺有成就感的。
八月廿九日的觀眾分層很廣,一大半是阿生他們教會的,另一半則是我的朋友,再一部分則是大里這邊的親友團。三方人馬湊在一起,感覺挺有趣的。無奈地下室冷氣還是不夠冷,而我們這次的曲子慢歌較多,大家都有點撐。然而這也沒有標準看法,有人認為快歌太多,耳朵好痛;有些認為慢歌太多,有點愛睏。到底怎樣才好呢?
表演結束,難免的悵然很難釋懷,所以回家幾天。不過回家前,我很蠢地忘記手機還在褲子裡,居然就丟進了洗衣機,足足洗它四十五分鐘。經過檢測,認定回天乏術,於是只好無奈又掏錢買新的。
「手機怎麼會拿去洗呢?」網路上,我老爸問。
「幹,就我蠢呀。」而我這麼說。
今天都週四了,乾脆再休息兩三天吧,雖然腦袋已經開始轉動,但我認為最適合的寫稿子時間,應該要從下星期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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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一種接近瘋狂的方式在練團,要這麼持續操兵兩星期。今天下午按著歌序在跑時,我忽然覺得很慶幸,自己居然是個過了三十歲後,還能夠花大把時間在這種「大人」們眼裡像是在玩的事情上。這是在玩嗎?當然是呀。音樂要是不好玩,那還有誰想拿起樂器呢?所以雖然說是為了廿九日的表演在練習,但事實上更重要的是要享受那份樂。
這種玩樂班的練習,總好過前幾天在店裡練團練到翻臉,殺氣騰騰的樣子好吧?態度決定一個人的價值。我這麼認為。當一個人有了敬業與謙虛的態度,才能認真去聆聽與接受別人的看法,並且積極朝著未來前進,否則,就只能原地踏步,甚至被淘汰。被我罵,總好過進了錄音室才被錄音師侮辱,對吧?而且我覺得自己很客氣了,那要是當年貓咪在,他大概已經揮拳頭扁人了。
所以,週四練團,週五去台南一場痛快的演出,週六練團,然後週日也要練團,就是這樣無止盡地持續練到表演那天。等表演完後,大家就可以開始籌錢準備做第二張唱片了。這次我們會做得更好。
我是覺得,以前會很在意一些跟偶像作家有關的包袱,但現在在玩音樂,就像昨晚跟「長毛怪」的主唱聊天時提到的,好不容易可以用力地唱自己的想法,那是多爽的事情,是多少人夢寐以求但卻做不到的。所以,現在我很想這麼說:
幹,那些連玩音樂或做音樂都要耍官僚,一天到晚嚷著要封殺誰或排擠誰,搞得非我族類就要趕盡殺絕,但是心眼又很小,喜歡搞派系,還弄些冠冕堂皇的名目去渲染自己的名氣,可是做事卻偏頗又毫不客觀的那些人,雖然我很尊敬你跟你們這些前輩為了獨立音樂的努力,但你們已經腐敗到了應該跟陳水扁關在一起的破爛噁心了。
先讓我對你跟你們的偉大貢獻一鞠躬,然後我要對你跟你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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窩在飯店,在花蓮。連續三天行程的最後一天是在花蓮四維高中演講。這應該是三天當中最輕鬆的一天,至少對我的喉嚨而言是如此。
第一天在高雄,樂團開唱,阿生覺得現在的唱腔比以前「兇」,如玉說這唱得比前好,自己感到很高興,至少總算找到了適合自己的唱歌方法,但想想也挺慘的,以前十年都在唱假的就對了,靠腰。
第二天,也就是今天,下午高雄跟讀者的互動,還不錯。跟昨天同一個場地,Living Room真的是個好地方,對音場品質要求到讓我們都嘆為觀止的地步,真的太棒了。昨晚搭擋的樂團是「米星星與她的好夥伴」,很棒的團,超喜歡。卅號他們要來台中表演,我還要再去看一次。下午簽書會,人數大概是所有經驗以來,人數最少的一次。不過我很喜歡今天的氣氛,至少可以輕鬆地跟讀者互動,而且唱唱自己喜歡的歌給大家聽。在自己喜歡的地方,唱歌給真正支持自己的朋友,我覺得很榮幸。
不過,也有一點感觸。
今天活動後,我跟如玉說了,七月卅日跟八月一日的台中、台北場結束後,我想即使我繼續寫,但至少休息個兩年,咱們就別再辦任何簽書會之類的活動了。理由很簡單,每次發這類的活動預告,出版社要支出大筆預算,工作人員要南北奔波,弄不好要忍受我的爛脾氣,回去開檢討會也要捱罵,如果參加的人數真的很多,那一切都還可以接受,那萬一都像今天高雄場這樣,我會覺得實在很抱歉,讓公司這樣付出,可是人數卻那麼少,挺尷尬的。
所以我很感激今天願意出席高雄場活動的朋友,因為從現在起,兩年之內,除非是樂團演出,否則我將不會再在高雄有像簽書會那樣的出版社活動了。每次發預告,都有人抱怨或要求,要我或出版社在哪裡或哪裡舉辦,可是,試問,這麼長久以前,不斷要求我們去高雄辦活動的那些人,請問你們今天都來了嗎?如果沒有,那跟耍我有何差別?我不是不想聽讀者的意見,但問題是這些要求聽了也照辦了,可是卻看不見成效;或者根本就要求在一些用大腦想想就知道萬不可能的地方,那要叫誰去辦?我是真的覺得受夠了。
所以,還是非常感謝今天在高雄和我們一起分享喜悅的這些極少數的朋友,也感謝S阿姨今天來站台,更感謝樂團的夥伴的付出。如同昨晚說的,也如同今天我跟阿生說的,就算台下只有一個聽眾,我們都要把該做的做好,那是我們的本分,至於到底人數事實上有多少,那是上帝的安排,祂給我們的一切都是有安排的,咱們努力做,這樣就對了。至於做完這次後,還有沒有下次,那大家走著瞧,看著辦就好。而我的打算就是這樣,至少兩年內,不再勞師動眾,簽書會就給它免了吧。
當久了好說話的人,我想從今天開始耍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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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沒寫手記,因為生活變得只剩瑣碎,而這些瑣碎沒有太多紀錄的價值。小說難產,跟如玉說大概得再給我半個月,沒辦法,《那年我心中最美的旋律》之後,真的很難跳脫情緒,那種把自己掏空的感覺還在,似乎還沒補充回來。
所以點子很多,方向很多,然而就是沒一個能夠真的維持感覺好好寫完的。
回覆了一些留言,有種無奈。其實我很懷念那個以前誰誰誰約了,然後大家就哪裡哪裡碰面,喝個茶,聊個天,或者直接去唱個歌之類的日子。那時候誰都可以輕易約到我。
當然不是因為現在我哪裡有所不同,只是因為真的太忙了,生活已經是行程跟行程,忽爾沙鹿,忽爾大里,忽爾埔里,然後偶而去個新竹或台北,事情辦完就又趕下一個地點。
我說這到底是怎樣呢?以前那樣攸遊自在的日子居然就不見了?非常不喜歡,當留言板上,我跟不認識而想來訪的讀者說,請提早一兩個月預約時間,日期前兩天再進行一次確認時,心中很不好受。老實講,既不是他媽的什麼大牌明星,也不是一年賺多少錢的名人,憑什麼叫人家見面要預約?幹,預約個屁,我是讀者我就會這樣想,去你媽的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見個面還得提早兩個月約?
真的,是我我會這樣想。但也是真的,現在週末要找我,至少得提早兩個月先講好,因為在現實中就是這樣,七月十日在新竹表演、廿四日在高雄表演,廿五日高雄簽書活動、卅日在台南、卅一在台中,八月一日在台北,八月廿九在沙鹿要辦新歌發表的表演,然後最遠的是十月十六有阿生那邊的教會有活動。另外這並不包含已經敲定的演講跟文藝營活動。
這就是最近要跑的行程,而且不加上通常習慣的週日早上去做禮拜,以及下午練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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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袋似乎終於有一點醒過來的感覺,在聽周杰倫的歌聲時,彷彿想到了一些東西,不過那只是極為零碎的片斷感覺,還不能稱之為點子或想法。但我想這是好事,至少不再是空無一物。
說起來我好像真的偏愛中輟生的故事,但他們的可塑性高,人物人生起伏劇烈,在善與惡之間有很多可以來去交替的轉折,確實是小說寫作的必要條件。當然,可能也跟當年我自己很想中輟卻終究沒能輟成有關。那年代當學生太苦悶了,我只想逃得遠遠,但沒想到最後還是逃不掉,於是拐個彎,逃進了文字世界裡。
晚上練團,不小心就弄了兩首新歌,最快八月,可能要在店裡辦新歌發表的表演活動。第一張唱片裡的曲子沒有固定風格,簡單來說是紀念意義大於其他。現在的新歌比較符合貓咪提出的看法,要做一些讓人一聽就知道是我們樂團的曲子,這是在培養自己音樂的特色跟味道。
還是覺得很高興,現在的團員都是非常優秀的人才,也只有他們才會需要像我這樣其實半吊子的樂手。我的吉他彈得不好,但我不追求獨奏,反而只喜歡痛快刷出自己喜歡的節奏、我聽的音樂有限,但我可以從大家即興玩出來的音樂裡寫出不一樣的曲子來,所以這個團需要我,而我也很需要他們。
感謝阿生替樂團的付出,幫大家接了一些活動,預計七月十日會在新竹「搖滾屋」,之後則是高雄或其他地方,陸陸續續都會排出表演,希望非台中縣市的朋友也可以方便地聽到我們樂團的音樂。
想買車,缺頭款。不過這兩天也見識到了一些汽車業務員現實的嘴臉,坦白講還挺讓人不屑的。不是完全沒錢,只是近幾個月會有很多大筆支出,不敢貿然舉動,比較保險點的做法還是等八月初的版稅下來後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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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不到六個小時可以睡,但我還醒著,精神不差。
天下無大事,只要你敢拖。
一攤事情還沒處理完就又接了下一攤,下一攤還沒開始準備,下一一攤的預約又到來,然後我今天決定放棄原本的五千字,換個新的重新寫。當然依舊是我兒子要出場來演。
天下無大事,真的。沒啥大事呀,只要躲在雨傘的遮蔽下,就會以為頭頂上的是晴空。好多年前我老大這麼說,那年拎備真的只是網路創作優質新生代;好多年後拎輩依舊這麼說,沒在怕的。
還有,分號就是他媽的這樣用的,懂了嗎,孩子們
還真是牧師娘說的,多禱告。
我要來寫小說版的夜市人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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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一次踏進一中校園,跟當年第一次去台科大演講時一樣的直覺想法:這個我再花八百年也不可能考上的學校,最終我還是踏進來了,而且是以當評審或演講者的姿態進來的。
一中跟女中聯合徵文的小說組,稿子程度都不算差,基本上頗有後生可畏的無限潛力,當然不可能全部都這麼強,但也幾乎都在水準之上。尤其是那個第一名,我好像忘記把稿件帶回來了,實在非常可惜。但那篇「恐懼之眼」 真的有直追幾十年前台灣鄉土文學以及十來年前皇冠小說獎的架構與創意之水準。所以我說呀,希望他們將來最好都是去律師或醫生,千萬別成為小說家,否則我們可能就要失業了。
很榮幸能受邀去擔任評審,沒想到自己居然有這個資格,真的感到非常驕傲與感恩。
幾天沒去店裡,不曉得狀況如何。賈妹應該可以應付得來,雖然根據我兒子的說法,我懷疑賈妹遲早有一天會把自己給喝垮。想起前幾天去店裡,那白目居然用手碰了我背上的刺青,若非看在賈妹面子,我就拿可樂瓶砸過去了。真的很想跟他說:幹你娘,拎備是跟你很熟嗎?是在摸三小!
時序進入五月中,梅雨開始。小說依然沒梗,都不知道七月底要拿什麼出來交。有些隱約的念頭不斷回盪縈繞,但就是湊不出一個完整的影子,當然也就更遑論架構了。萬分無奈,所以不如繼續看《白色巨塔》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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