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道天涯》,平路,聯經,1995
以這本書出版後又快廿年的時間,再回頭閱讀當中的故事,我猛然犯過心裡的其實不是故事中描寫的,關於國父孫中山先生與其妻之間是否鶼鰈情深,或者先天下之憂而憂之類如此恢弘正大的氣節道理,反而是多年前聽過相聲瓦舍的老段子,馮翊綱先生說的一句台詞:其實我們對孫先生,並不太熟。
這或許是因為蔣家政權期間的造神使然,我這一代的知識分子歌頌、讚揚的都是蔣家兩代父子政權,但國父究竟有過怎樣的傳奇,他多所浪漫的綺麗人生到底是茶餘飯後的番外一篇,或是確有其事?他到底最後去了北京做甚麼?北京段氏與國外不平等條約簽定國的承認協議,對國父所希冀建立的國家究竟有何影響,坦白講,我們不知道,從來也沒想真的知道。
不同的是時代與事件,但相同的是我們漠不關心的態度,就像新聞報了又報之後,我們也沒幾個人當真理會了甚麼甚麼協定,或者甚麼甚麼世界性的協議,那到底是有益於國,或者只是另一種形式的喪權割地?